郎当的敷衍道:“仙姑,那你说说是什么东西啊?”
关亦的脸在太阳下面几乎要白成透明,她眯着眼睛的掐指一算,然后慢腾腾的说道:“你家的篱笆里有一块金砖,这东西是你祖辈上留给你的,但是你这个人只能花一半,剩下一半还得放进里面去,因为你命薄有福兜不住,所以若是全拿着,反而不好。”
牛车平稳了许多,车夫想到自己爷爷确实是有个有财之人,然而早就被自己亲爹败光了,自己住了那个破房子,他爷爷根本就没有去过。
翻了个白眼,心想现在这个世道几乎没有穷死的,你还装神棍坑我钱,于是语气也不好了,“你别跟我扯了,你种骗子我见得多了,车钱必须给!”
关亦第二次被人称作骗子,她眼睛对着车夫一瞪,屁股在牛车的板子上蹭了蹭,侧着头看向了车夫的脸。
她本来想讲道理,结果却忽然他的印堂处正慢慢地生出了一点黑气,眉头一皱她又道:“施主,你今天有劫啊。”
车夫刚要骂她,却猛地一拉牛车,关亦差点飞出去,怀里黑猫吓得睁大了金色的眼睛,四肢雪白的爪子伸出来死死地扒着关亦的衣袖。
车夫猛地跳下牛车,往牛车下面看,一边看一边骂:“娘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