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困了路遗他们好几个时辰的冰层,都肉眼可见地消解下去。
消解后的冰块,没有变成一大滩水,而是直接淡化在了空气之中。
一连几个时辰维持相同的姿势,忽然脱困,路遗只觉得浑身无力,眼见着就要头朝下栽落柴堆,身旁的卢良伟眼疾手快,将他拦腰抱住。
而路遗身后的两个朱家寨绿袍却没那么好运,接连瘫倒,沿着薪柴堆成的斜坡滚到地上。
他们各自的佩刀则仍旧嵌在路遗的肩胛缝中。
卢良伟曾是戍边将军,常年征战,应对刀枪剑伤很有一套办法。
看路遗身后的伤口虽深,血水却早已凝固,又探知到路遗呼吸虽缓,但还算异常,便放下心来。
后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扛背到背上,滑下柴堆,要求陈笑笑安排人腾出地方来为路遗治伤。
寨主白翎见路遗不死,眉心紧蹙,脸上写满不悦,奈何她身为一寨之主,既已答应了朝连运的请求,当着几乎全寨人的面,自不好食言干预。
不过让她表现出欣喜那也不可能。
她默然地望两眼忙碌的朝连运以及陈笑笑几人,没有说话,后转过身准备回去主寨。
其余几个长老紧随。
经过朱白令身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