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口拙得不知如何解释。
情急之下,指着众人手里的黄纸再辩道:“你们手里拿的,不是杀人凶手的画像?
若她未死,你们何至于此,兴师动众,四处奔忙,虽未公开,但与直接公布她的死讯又有何异?
再者,她去参加冉氏狩猎会的事,现在整个费县城中,都早已不是秘密,而比赛的规则是只能使用铁箭。
结合这几点,在下判定她死于利箭之下,有何不妥?”
“妥不妥,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
不论路遗说得有多在理,这些绿袍都不打算再听他狡辩解释,怪只怪,他话说得太多,让走的时候不走,那就别想再走!
路遗看这些人眼神瞬间变得狠戾,收好黄纸卷后,尽皆拔刀相向,知道没法善了了,便也不再多言,抓紧时机,往后退开几步。
绿袍小弟们挥刀便砍,速度很快,力度也不小,但路遗见识过刘天奇那般非人的神速,根本不把这几人的攻击放在眼里。
微微侧闪两下,便躲开了竖劈在他面前的刀锋。
另几名绿袍则反手横砍,一刀及颈,一刀触腰,另有朝他臀下去者,皆被他手挡脚踢避开。
之后陆续又冲近几人,都被路遗轻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