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揣摩,也没有心思多想,眼下他还要抓紧时间睡觉,然后研究感应符阵,不然接下来这整整一个月,可能都得耗费在监视施府一家的事上。
再看了两眼赤光海螺,确认它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路遗难耐的困意袭上心头,将东西放在床头,也顾不得洗漱,便吹了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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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三年十二月廿三日,寅时方过,路遗被急剧的寒冷冻醒,睁眼起身四望,房内又如车思病之前所说那般,整个都结上了厚厚一层冰。
他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没有幸免,又冷又硬。
床头的赤光海螺,所泛红光微微减淡几分,在冰壳里明灭有序。
随着红光亮闪,一道道冰线从其螺身底部四散,以极快的速度往尚未冰封的地方蔓延。
路遗自身的须发衣物也裹上了薄薄的一圈冰茬,却没有影响他的行动。
“似乎这东西散发的寒气,只对死物起作用?”
路遗自语着托起海螺,正要好好揣摩一下它为何会造成如此怪象,却在海螺被移动的刹那,所有冰封现象一瞬消失,一切都恢复原状,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路遗的幻觉。
“这是怕人?还是怕动?”
路遗饶有兴趣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