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做诱逼他自投罗网?”曾顺气结无语,他们可是官府中人,怎能做那等贼匪勾当,便就抓到了凶徒,又让他如何再取信于民?
周遥没有想到这点,一时间有些恍惚,像只被霜打过的茄子,看向佘初的眼神多了几分幽怨。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过来,拔高音量说,不设诱,可以张榜通缉,只要有那道人的画像,任他有通天之能,也将无处遁身。
此言一出,曾顺当即拍响惊堂木同意,不曾想,被忽悠说她师父在县衙的佘初意识到不对后却不再配合,用暗器打伤几名衙差后就要出逃。
奈何官府的差役人多势众,且远比冉府的护卫抗打耐揍,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佘初就完全失去了还手之力。
眼见着她被制服捆绑待要重新押进公堂,一直趴在县衙墙头等待路遗口中万不得已那一刻的车思病,才纵身跳进衙内,后冲进差役群中,扛起佘初准备点燃七彩雀毛逃跑。
谁料他扛了佘初,一只手没办法又拿雀毛又取火折子出来吹燃,正纠结应该如何是好之际,东西便被身边离得最近的一名衙差给夺了过去……
佘初并不知道车思病手里拿的七彩纤毛是什么,更不想问他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来救自己,只倍感无奈地长叹一息,后任由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