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等样威胁的意味,她只是本能地跪在地上拼命摇头。
对她如此一副胆怯畏惧之态,伏兮无趣地砸了砸嘴,让她自去休息之后,便跨步跟着上参进入偏殿。
关上门,伏兮一敛散漫随意的神色,远望着榻上躺着的柴无悔问上参道:“大哥,那件事,当真不用告诉小路遗知道?”
上参没有转身,同样将目光落向柴无悔:“说了只会让他更加动摇,何必。”
“可不说,他自己早晚也会发现……”
“这点,你大可放心,本君自有安排。”
伏兮点头,眉眼中的阴郁散尽,“那……便极好……”
……
……
翌日清晨一大早,冉府门前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敲门声。
敲门的有两批人。
一批是自青上峰归来的路遗车思病两个,另一批则是夜中勘过现场、遍访过街坊邻里终于查找到一点线索的县丞周遥一行人等。
虽然捕头范小一众仍旧没能恢复神智为他们提供破案的帮助,但好在他们在寡妇黄玉门前引发的那场骚乱,有不少邻里都亲眼见过。
所以从黄玉有个儿子丁三儿偷偷报了名参加冉氏狩猎会,以及黄玉和那名青袍道人以及身长九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