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跪趴到了尸体旁边一一检查。
一时间,整个公堂静寂无声。
除了葛云不时剥解衣裳、翻动尸体、拿放器具以及因为不解而遗漏出口的惊呼声,再无其他。
曾顺和一众衙役都紧张不安地死死将他的所有举动盯着。
终于,再又过了一炷香功夫,葛云方才放下一应器具,疲惫地起身走到曾顺跟前。
“禀大人,这几人,死于今日辰时到巳时之间,死得有些离奇!
卑职逐一看过,他们七窍有血,周身却没有任何外伤,想来是吸食过某些不知名毒物或者毒气。
然而几人的口鼻之内,又没有任何中毒迹象,要查明毒究竟从何处侵入的体内,卑职需要剖开他们的肠肚再行一番仔细的查验……”
“开膛破肚?”
曾顺听得有些恍惚,他没有看葛云,更没有看尸体和那些或被捆着或站着的衙役,沉默了许久。
“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容本官再想想……再想想……”
话毕,曾顺若有所失地从官椅上站起来,讷讷地没再做任何交代就往暖阁里走,葛云和一众衙差面面相觑。
再想想?想什么?想多久?
尸体到底还验不验?今夜莫不是要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