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思病的反应比较迟钝,他虽然听到了路遗在哭,可他没有想到他是在哭他们的师父。
因为在他的意识里,自己的师父天下无敌,即便遇到鸣风派掌门,也可以轻松取胜。
然而现在,柴无悔却被烧成个面目全非的模样躺在自己眼前,教他如何接受这样残忍的现实……
师兄弟二人的哭声渐大渐止,街边的行人被街心突然出现的几人吓得远远避开。
伏兮缓缓地看了一眼静静躺在雨地里的柴无悔,没有往前细看他的情况,而是提步向着自他们出现,便一直神情凝重的赤脚道人走去。
天空不断泼落的大雨,没有淋在伏兮身上,甚至连一滴都未溅落,他就那样缓缓地行走,头顶似有一把无形透明的大伞为他遮挡,在他的身周形成一圈圆形的雨幕,随着他身形的移动而移动。
赤脚道人也静静地看着伏兮。
但与伏兮截然不同的是,他的全身透湿,眼睫、发丝、须端都在不停滴水,不过他的形容也没有显出一丝狼狈,只被伏兮破解了阵法的指诀微微有些颤抖。
一切都显得那样宁静,就连路遗车思病哭喊的声音也没能传进他们二人的耳里。
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