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印,他若靠近,路遗不会不知道才对,然而现在事实是,人都已经站到自己面前,他都没有认出来。
对于卢良伟随便逮个人就想认作徒弟的行为,朝连运没有立即做出回应,他的眼神很清澈,却又有些散漫,望向路遗,目光却未在路遗身上停留,而是越过他的肩头,穿过透明的石墙石壁,看向了更远的方向。
似乎在他视线的那头,有人正站在高耸入云的峰顶冲他招手……
回想着那人的神态样貌,还有他叮嘱自己的话,朝连运有些失神,但他没有想要违反对方的意愿。
即便卢良伟不要求,眼前这人,也轻易不能杀。
“既然卢将军喜欢,连运自当成人之美,也算是对将军肯助晚辈一臂之力的微薄感谢。”
“朝兄弟这是哪里的话,当初若不是令尊仗义执言,卢某恐怕早就被那些个佞臣陷害至死了,今日既是有缘在这赛场上遇见,自当全力相助,方不负朝老的救命之恩啊!”
朝连运感激地冲卢良伟拱了拱手,没有再多客套。
他从来不是那种虚伪又矫情的人,而且,对于自己好到逆天的时运,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从小到大,不论何事,只要与他有关,或早或晚,都会变成有利于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