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啊?如果不清醒,他们会知道怎么处理那几具尸体吗?
如果他们一到衙门就恢复正常,会不会带更多人来抓您?
我们要现在就离开费县逃命吗?
可是大师兄让我们去奇石阵汇合,就这样走了的话,他们怎么办?
……”
车思病一连串的疑问还在继续,柴无悔却完全没有理会的兴致。
走不走,如何走,那都是后话,现在,最主要是弄清楚先前究竟发生了何事。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太明白眼下的状况。
他现在的记忆还停留在今日晨光熹微的时候。
因为昨夜认出了那几名齐姓男子的来历身份,半夜便趁着路遗车思病熟睡之际,搜寻潜进了他们的客房,并在其中一人身上留下了可供追踪的符印。
辰时不到,几人起身,后匆匆收拾行囊离开,他便循着气息跟在了后面。
因不愿自己的行踪暴露,他刻意与之保持着较远的距离,可当他跟到费县城外的一条河道边上,几人的气息却忽然中断。
原本以为几人是发现并消抹掉了他留下的符印,或者刻意借道水路来掩盖任何可能存在的追踪,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为了找到船只继续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