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可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十多处,不由有些不悦。
“车不惑!你在为师身边学艺,已经多少年了?”
因为总有许多疑惑被嫌弃问题太多、所以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大彻大悟而被叫做车不惑的车思病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答得很吃力:“回……回师父……已经将近十载……”
柴无悔不等他说完,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你还知道快十年了,居然连这些个凡夫俗子,都打不过,还被伤成这般模样!简直要将为师的脸都丢尽啊!”
柴无悔话说得痛心疾首,一边慨叹,还一边用拳头锤自己的胸口,仿佛真的恨不能一拳将自己锤死的模样。
本就被全身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车思病,再被柴无悔一巴掌猛敲,顿时更觉得眼冒金星,脱力就又要仰倒回地上。
好在他身体素质不错,扛打这点更是连路遗都比之不及,甩甩头,倒也清醒过来。
“师父教训的是,徒儿……”车思病正想承认自己学艺不精,看到柴无悔手脚被锁得严实,之前的那些疑惑顿时回涌上心头。
“师父,如您这般厉害,怎会……怎会被这群凡夫俗子给锁住?”
车思病没有小瞧先前把自己打趴在地的衙差们的意思,只是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