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无悔和板车之间的另外十余人挥手。
衙差们应声而动。
刚刚躲过下劈的两把利刃的车思病,见着一下又涌过来十几人,还都挥舞着明晃晃的大刀,下意识就想使用虎啸锤将他们全数震倒。
但直到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的兵器和包袱全都还在寡妇黄玉屋里的桌上。
趁着他晃神的当儿,先前两名差役连着又劈砍了数刀。
他们的招式毫无章法,只是见着哪里有空当便往哪里劈。
车思病因为走神,被其中一人在肩膀上划拉开一道口子。
伤口不小,足有寸深,里面的白肉顿时翻开涌血,殷红触目。
一刀下去,车思病还来不及反应,又有一刀砍向他的侧腰,后面围拢过来的十几人也到了他的跟前,举着刀齐齐往他的胸腹处刺。
眼见着自己就要被这些人贯穿身体,又被砍中的两处伤口传来剧痛,车思病的额上脸上滚满了汗水。
他自然不愿就此死在这些差役们手上,他还要带着柴无悔去同路遗他们汇合,死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可眼下,他的兵器没有在手,赤手空拳对打二十来名带刀衙役,还受了伤,他实在没有多大信心。
即便想跑,估计也难以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