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锤在费县城里寻了大半日,也没寻到柴无悔的踪影,又累又饿地坐停在巷街一家闭门楼铺前的石梯上短暂歇息。
望着道上来往不多的行人,他一边揉自己空瘪的肚子,一边无奈悲怆地高喊“师父,你在哪儿……”
连续喊了十来声,柴无悔没被喊出来,倒把身后楼铺里的人给喊冒了火。
“喂!莽秃子!你搁这儿嚎啥呢!大中午的,吵着我们姑娘休息!”
那人半个身子探出门来喝斥,让车思病坐远些,不然就对他不客气。
车思病回头才发现,自己竟是坐在了一家名叫“细招”的青楼门前。
而那满脸不悦扬手驱赶自己的,便是楼里的大茶壶,也即龟奴。
那人见车思病愣愣呆呆,虽然没有动身要走的意思,好歹把嘴闭上了,便也没再为难,关了门又退回去。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不得不再次打开。
看着面前比先前坐着更显威猛壮硕的光头大汉,不及对方肩头的开门人不禁有些发怵,但作为楼中维持秩序的打手之一,便是害怕,也绝不能让人觉察。
“你敲门做甚?还没开始营业呢,待天落了黑你再来!”
说着他就又要退走,车思病赶忙伸手抵住:“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