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须老者寸步不离地跟在冉志龙肩舆一旁。
随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近,伞下冉志龙白里透红竟无一点岁过半百苍老模样的一张脸也越来越清晰地印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帘。
但没有人敢直勾勾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瞧,当他们走近,所有人都埋了头不再东张西望探看,闭了嘴不再交头接耳议论,默默地等待他们走过。
路遗佘初没有垂首迎送,浑不在意地将冉志龙从头到脚好一番打量,虽然他不像冉尚一那般通体金亮随时随地彰显自己的富贵之气,只穿一身紫黑裘衣,戴一顶同色边底明黄的帽子,看来略有几分朴素温润,但到底是个讲求排场狂傲自大的豪横恶绅,他越是摆出一副亲民和善的神态,便越让人觉得表里不一,虚伪可憎。
不只路遗佘初,在场的所有费县百姓,都如此觉得,私下里确会议论,但明面上到底没有人敢表露半分不敬。
冉志龙的肩舆长队缓缓走过,停到奇石阵前,坐在石门方台上的几名华服华冠的男子早早就起了身站在阵外相迎。
人群随冉志龙一行之后涌向奇石阵。
路遗牵着佘初也跟了过去,停在人群后方。
“爹!”
最前方的冉尚一将金戒尺抱在手中同冉志龙拱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