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战战兢兢。
柴无悔对于路遗的“尸体”一说,莞尔轻笑,未作否认,却也没有详细解释。
倒是路遗,因再次想起之前柴无悔对着那副烂碎的画像沉思,同时抚摸怀中某物的场景,
自己摇了摇头否决。
若说与孙坚之死有关的人,那便只可能是为祸人间三千载,却在百年之前遽然销匿了踪迹的北昊魔君——匡哗。
可惜路遗今岁方才及冠,对于百年甚至更久之前的事,都知之甚少,尤其,对于北昊魔君,数闻其人,却从未见其面,即便现在匡哗本人站到眼前,他也不定能认得出来。
“师父,孙将军死于初平二年,那个北昊魔君,也在同年消失,莫非,他二人之间存有甚么不为人知的亲密关系?或者说,他两个其实是同一人?”
“你这劣徒,说的甚么胡话!为师让你读的那几多史书,可都读进了猪肚子里?!”
听得路遗张口乱猜,柴无悔气得脸色铁青。
他虽然只是个落魄“老”道,但他每日里想的,可不只有吃喝拉撒睡,教徒弟也不会敷衍地扔几张符纸,让人自行参悟。
至少,对路遗,这个大徒弟,他教得尤其细致耐心。
“念书不用功没有关系,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