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车思病比路遗年长十余岁,但因为头脑不太灵光,一连好几次都赔了夫人又折兵后,赚钱的事,便没再交由他做。
只是越不让他出力,他便越觉着兴致高昂。
“那是自然!”柴无悔神色得意,自信满满。
路遗一眼看穿他打的甚么歪主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沉下脸色郑重问道:“师父,费县里的那个有缘人……怎么找?”
“既是有缘,待时机成熟,自然就会遇到!”
“时机,这是不是太飘渺了些?”
柴无悔挑起半边眉毛,有些不悦地乜了路遗一眼,“你这是在质疑为师的能力?”
路遗微窘,心想我可没这样说,但面上还是毕恭毕敬辩道不敢。
佘初想起刚到费县城外时路遗提到的那个画中人,“师父,咱们要找的人,是甚么身份?可有画像?找到他又要做甚?”
听得一连串的问话,柴无悔的神情没由来变得凝重。
好一阵的沉默之后,他才扫一眼各有好奇的几名徒弟,抿抿嘴唇,犹疑着轻声又郑重地开始解释:
“百数年前,灵帝薨逝不久,董卓废少帝刘辩改立陈留王刘协为帝。
汉献帝即位之后,董卓自封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