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那扯犊子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十分尴尬。
周围吃饭的旅客之前都静静听着人家炫耀工作,此时真是有些自惭形秽,一个个都默不作声,有些人之前用来装鼻的手机也都下意识收入包里,不敢再显摆。
经过刚才一番比拼,郑海波、郑海江两家饶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郑云看了这么半,觉得十分可笑,实在忍耐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引得不少人注目于他。
过了半,还是郑海江打破僵局,笑道:“老二,你知道老五那儿子现在干什么呢?”
话题转移,郑海波恢复了一些精气神,道:“也不太清楚,之前听老四,好像在海丰工地干活。
这工作也是有一没一的,工地那活你也知道,看着收入不少,关键是总欠工资啊,累死累活的。”
郑云见到郑海江很解气地一笑,心想:“尼玛,到现在你还怪我爸不娶傻子那件事?你特么还是人么!哦,你想娶城里美女,我爸就得去娶傻子给你换彩礼?凭什么!”
郑云越想越生气,听得郑海江又道:“这次我也告诉咱爸了,让咱爸告诉老四,通知那子也来。”
郑海波笑道:“大哥不是我,当年你和老五的事那子应该也知道,他能不恨你和咱爸?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