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
到五点左右,天色将暗未暗,估摸着他快到了,宋黎走出四合院,在门口徘徊。
看到石墩,她不禁在想,自己当时是怎么哭的,看到旧单车又开始算日子,过去似乎也有二十二年了……
巷口有叫卖声,老京市的小贩吆喝着“新蘸的冰糖葫芦”。
宋黎想去买,倒也不是想吃,主要最后的等待太难熬,寻些事情好打发时间。
走出巷子,宋黎要了串糖葫芦,小贩笑吟吟地从厚厚的稻草把子上拔下一串给她。
“谢谢。”宋黎咬着糖葫芦往回走。
当年自己在这里碰见过地痞流氓,她正在回想,几个摇头晃脑的男人忽然挡住她去路。
为首的那个冲她吹了声流氓哨,笑得流里流气:“妹妹条儿真顺,跟哥哥回家弄去啊。”
其他人一阵暧昧的哄笑。
宋黎皱着眉往后退,下一瞬,一块掌心大的石头凭空飞过来,准准砸中了那痞子的脑袋,他一声痛苦惨叫,疼得佝偻到地。
“看不见她从谁院儿里出来的?”
男人的京腔低沉而狠厉,带着沉沉的压迫感在身后响起。
宋黎一愣,惊喜回眸。
盛牧辞双手抄着裤兜,步步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