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她当时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接着喃喃问他:“你不陪我了吗?”
她难得黏人,反倒是盛牧辞愣了会儿神,随后他细细摩挲她勾过来的手指,声音渐渐放低:“真要我睡这儿?想好了?”
宋黎几乎没有迟疑,点了下头。
盛牧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在给她反悔的机会,可这姑娘半天也不见犹疑,那眼睛一眨一眨,最后还蹙了下眉,像是在质问他——
你怎么慢吞吞地还不上床?
人家女孩子都这么邀请了,还管什么正不正人君子的,反正他不是。
盛牧辞弯唇,也没拖泥带水,松开几颗衬衫纽扣,往她身旁一躺。
房间里的光暗下,只留着一盏小夜灯。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头说睡吧,而后四周静下来,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宋黎倒不是生个病就完全大胆了,男人天生灼热的体温隔着被子挨着她,时隔数月再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宋黎也做不到淡定。
或许是分开太久了,那时她的心思被想念和依赖据满,今早出门上班时,她是想都没有想过这天能等到他回来。
要如何形容宋黎那时候的心情?
雀跃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