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盛奕看他一眼,再不动声色敛回眸。
尽管从未表露过,但盛奕心底是很喜欢这个儿子的,从性情到风骨,他和自己年轻时有着相似的果决孤傲,眼若饥鹰,敢作敢为,这样的人才配得上高位。
“能和贺家交好,是你的本事,和严霄的事你们自己处理,过程我不关心,那群老家伙算什么东西!”盛奕眼里只有对败者的轻蔑,把毛巾交给侍者,走向休息室。
盛牧辞垂眸,舔了舔嘴角,倏地一笑。
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
日子过一天少一天,那日后,春节的氛围越来越浓烈。
超市里都供上了新春大礼包,家家户户的购物车里都装着满当当的年货。商场放眼望去一片新春折扣,顾客几乎都是在筹备过年穿的新衣。
全世界好似只有宋黎一个人尝不到年味。
苏棠年是在除夕当天回的老家,离开前一天晚上,她们还一起约了顿小年夜饭,是和傅臣他们在酒店吃的。
当晚盛牧辞如旧来电闲聊,宋黎支吾着,只说和苏棠年吃饭,没把哥哥们也在的事告诉他。
奇奇怪怪,分明是很正经的饭局,一要和他提,就莫名像是她在厮混。
这些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