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心里也不是一丝感动都没有的,毕竟他们非亲非故,他完全可以坐视不理。
可无限期的等待太折磨人,而且四月就要主治医师资格考试了,她不能离职太久,遗忘掉专业知识和实践能力。
“也躲不了一辈子……”宋黎颓颓地叹口气:“他的目标是你,你不都好好的?”
看得出她要被无事可可的日子闷出心病了,盛牧辞静静凝视着她,不由低下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差点死掉过?”
宋黎一讷,迎上他深味的目光。
可他眼中重重的恨意只有很短一个瞬间,转眼便一笑而过:“回医院迟早,他不会好过的。”
他蹲在跟前,粼粼波光间笑得随意,宋黎却觉得他的笑只是浮于表面,不是心底真实的情绪。
真的了解这个男人吗?她不敢说。
宋黎垂眸想了想,不再执拗,很轻地踢了下他鞋尖,小声地说:“你起来呀,蹲着多累啊?”
盛牧辞还真就站起来了。
她拍拍长椅,他便坐过去,宋黎都有些惊讶他的听话。
两人并肩坐着,也许是刚刚的气氛过于严肃了,不太对得起这片美景。
宋黎歪过脑袋去看他,故作轻松地笑:“你要能这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