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是他的军犬后,害怕,却也会对他说:“你把十四放出来吧。”
尽管被他气下车,想起他开了远路,还是会回过头,歪着脑袋往车窗里递进一瓶酸梅汁,柔声提醒他,不要疲劳驾驶。
她很单纯,喜怒哀乐都很单纯。
爱哭,但爱忍着哭。
前一会儿还口口声声和他不熟,之后听完一首钢琴曲,就全都忘到脑后了,亮着盈盈的眼睛,望着他:“盛牧辞,你会弹钢琴耶!”
那模样惊喜又崇拜,清越的嗓子有山情水韵的味道,干净得如出岫的云。
——你手有没有事?
——别惯着他!
——可是,你没穿衣服。
——您能给个准话吗?到底……要不要我管?
——我是怕你带护腰不舒服……
……
他惊奇地发现,和她相处的情形,自己竟然都记得。
可现在大海里捞针,怎么都寻不到她。
盛牧辞越发气急,拳头狠狠砸在废车上,嘲哳一声巨响。
“汪——汪汪——”远处的十四突然朝着一辆车,吼叫出声。
盛牧辞猛地回眸,直奔上前。
是辆老旧的改装汽车,歪在一个不起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