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过去了,无果。
许延和程归越过马路,从另外两道跑过来,路上急,都喘着粗气,摇头对盛牧辞说,那边没查出情况。
盛牧辞一贯沉静,但眸光渐冷。
“先别慌,宋医生没和谁有过节,应该不是私人恩怨。”程归观察他神情,严肃而理性地说:“绑匪图钱也不至于撕票。”
相反,许延的忙乱全露在脸上,嘴又笨,不过脑地脱口:“那要图色怎么办啊!”
程归瞪过去,压低声:“话少点儿。”
盛牧辞敛着下颔,眯拢的目光深凝在地面某处,短发尚未打理,从额角垂落几缕,虚遮着漆黑的眼。
依旧不言不语,但能体感到他情绪的阴沉。
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所有路口都封了,却寻不到下落,也就是没出警戒范围,而匪徒得知封道,绝不会再往前开。
到现在全无消息,就如他们刚讲的,对方图什么呢?
就在那时,盛牧辞收到两条陌生短信。
【滨海路废弃车场】
【a warning this time】
脑中一念闪过,盛牧辞忽而抬起头,往靠边的牧马人迈去:“你们留着,和警方保持联系,如果勒索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