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解决,找盛牧辞是最优办法。
可宋黎不太想再和他过近。
盛牧辞什么都没做错,是她没心没肺了,还欠着他好几桩情,她却迫不及待就要和他划清界限一样。
其实宋黎不是刻意想疏远,她是怕。
一和盛牧辞待在一起,她就有种坐在飞车里的感觉,车在悬崖边开,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控。
盛牧辞不是靳时闻,掉下去是要粉身碎骨的,她又不傻。
而且,盛牧辞这脾气,这会儿还高兴帮她就见鬼了。
当晚,苏棠年过来找宋黎吃夜宵。
她们约在鹿枝苑对面的烧烤店。
得知宋黎停职的事,苏棠年一边撸着串,一边护短地将靳时闻和脑残领导一通批判。
最后苏棠年总结:“这事跟你有什么瓜系?他们脑子不用留着当遗产吗!”
宋黎心烦意乱,几杯啤酒喝得有些微醺:“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无辜……”
苏棠年哄她:“没事儿崽崽,咱们一起创爱情的业。”
“怎么创?”宋黎闷闷咬了口培根卷。
“知道物色男人最关键的地方是哪儿吗?”
“哪儿?”
苏棠年凑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