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拼酒,霸麦的霸麦,但并没有盛牧辞的身影。
也可能是她没看见。
宋黎当然不可能进去打招呼,直接走了。
在这万众愉悦的时刻,宋黎不禁想,自己是哪里惹着他了?
不肯叫他的名字?还是因为她反复在提……和他不熟?
真是小心眼!
盛牧辞盛牧辞盛牧辞……
宋黎练习似的,咬牙切齿将他的名字默念一路。
经过玻璃房。
凌晨两点多了,但其实宋黎并不困,她步不由心地慢慢往上,等意识过来,人已走到二楼。
琴房空空的,无一人,但琴盖却开着。
之前是谁在弹呢?
宋黎在钢琴前坐下,指腹搭上黑白键,很小心地触摸光滑的琴身。
五岁住在京市的那一年,她所谓的父亲家里有一架钢琴,那时候宋黎就很想学了。
只不过同父异母的妹妹碰都不让她碰。
那个家里没人喜欢她,尽管那时她还那么小,也不妨碍他们将对妈妈的憎恶延续到她身上。
宋黎很庆幸,能够离开那地方。
所以她对靳家的感激也都是真心的。
可惜现在……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