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小半步, 去拉柜前的小沙发椅。
背一弯,衣摆上移, 露了腰。
细而紧实,但光溜溜的,里面什么都没穿。
宋黎立刻避开眼, 不用目光冒犯他。
虽说……她摸都摸过了。
还不止一回。
盛牧辞拽过那张小沙发椅到她面前,同时,宋黎突然反应到他话,微睁大眼,惊讶:“你明天就要出院?”
盛牧辞没有马上直起身,就着那姿势,偏过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你这语气……”他顿两秒,再不紧不慢地站直:“难分难舍似的。”
“……”
明明就没有。
宋黎百口莫辩,无辜解释:“只是意外。”话落,又生硬地补充一句:“……没有难分难舍。”
盛牧辞声音低:“不是舍不得?”
“不是。”宋黎笃定。
盛牧辞带着点笑,人往边柜一倚,抱起胳膊盯着她瞧:“那是管我管上瘾了?
原本工作折腾到半夜,宋黎没什么精神,空气中那似有若无的烟草味,又寸寸充斥着双眼,她这会儿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但这人一个不正经,宋黎心一颤,蓦地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