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深处的心境,更接近于“塌房”。
白月光滤镜被打碎,方知都是假象的崩溃。
所以宋黎有些逃避,害怕听到他移情别恋是真相。
宋黎关掉手机,抱着一本厚厚的骨科学,泡面都不想吃了,窝到沙发背理论知识。
家里静悄悄的,可惜她什么都看不进去。
宋黎就这样如同坐尸般,木了两个多小时。
十一点不到,忽然有叩门声,敲得她紧绷的神经猛地一颤。
透过猫眼,宋黎看清来人,意外一怔。
她踌躇少顷,还是开了门。
靳时闻站在门口,他身形俊挺,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眼底丝红糅着醉意,深沉着一张脸直视她。
宋黎感到他心情不佳。
可是,不开心的不应该是她吗?
“你怎么过来了?”宋黎话说得生硬,自尊心不允许她如寻常亲密地叫他的名字。
靳时闻不答,熟门熟路地换上拖鞋,侧身径直进到屋里,随手将外套丢到沙发。
“在做什么?电话到现在都不回?”
他语气沉郁,丝毫不觉有错,嗓子是沙哑的,大概来前喝了不少酒的缘故。
宋黎生生哑了口。
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