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是陪他出席酒局的陪。
在她的职业面前,靳时闻明显缺失了待见和理解,可他说这话时,笑意温柔,像迷魂水,宋黎一点火气都不能有。
只是心脏忽地如被巨石压住,沉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思缓片刻,宋黎轻笑着调侃:“那我这么多年书,不是白读了。”
“医博毕业,为什么会白读?”
学这专业不入这行,只拿来吹嘘,怎么不白读?
宋黎这样想,但没说,靳时闻的理所当然让她怀疑有没有可能是自己过于敏感。
可宋黎从小就有个极强的观念。
一块悬浮半空的透明玻璃,任你再摩登,再名贵,跌下来,下场都是碎的。女孩子就是这样,你能指望谁不辞怨,一辈子举着胳膊托你呢。
生于哪,嫁给谁,都不如自己可靠。
这是妈妈用自己的一生教会她的道理。
宋黎不想碎在这万户红尘里,所以,她不可能辞职。
这跟感情深浅无关。
宋黎抿唇:“不用了,我觉得,还是得有自己的工作。”
她很少有反驳靳时闻的时候,但当时异常坚定。靳时闻劝不动,心情自然不爽利。
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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