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折,贝齿咬在唇瓣,不应不睁眼。
她苍白、昏睡,无法叫醒,纤密浓翘的眉睫颤颤如同一把重锤一下一下锤在萧钧煜心房。
萧钧煜心中冒然升出一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悔恨。
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却强烈到无法忽视,强烈到他眼底发酸。
“沈筠曦,你醒醒!”
萧钧煜揽着沈筠曦的手紧得隐隐有些发白,他重重唤着沈筠曦的名讳,一遍又一遍。
声音隐着凄厉,如同失去伴侣的孤狼在月下长鸣。
萧和泽不知何时目光转向萧钧煜,端看他面上的仓皇,眸光微闪。
在他的记忆中,他的皇兄从未如此失态,去岁,黄河水陡涨三丈余,新安、荥泽等地水灾,朝内人心惶惶,他的皇兄自请泄洪平水患。
听说灾区水多次漫过萧钧煜的胸膛,他也面不改色。
萧和泽目光不着痕迹在沈筠曦与萧钧煜之间细细端量思量,倏尔,低头,眸光几闪,掩下眸底的幽暗晦涩。
萧钧煜同云巧又唤了几声,沈筠曦仍是不应,萧钧煜心头一沉,转向萧和泽:“和泽,你去山下寻人。”
萧和泽点头应下,看了一眼沈筠曦,疾步朝山下奔去。
“沈筠曦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