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蓦地落了笑意,锋利的盯着他,“别碰我!”
半醉的人,情绪一惊一乍,恨不得离他三尺远,“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聿峥手里的毛巾被她抓了过去,狠狠往远处扔,手脚并用的想把他推出去。
可她大概是头晕,根本看不清他的位置,一个人影四个晃,发脾气到最后崩溃的瘫在床边,埋着脑袋,“我求你了!别让我看到你,别再让我看到你了……”
聿峥站在床边,垂下的手无数次握紧又松开,嘴唇抿得发白。
以前的北云晚除了清高就是屡战不败,他从未见过她脆弱的模样。
她坐在地上,聿峥就跪在地上拥着她,手臂圈得很紧,恍惚的很久,才终于压抑到模糊的嗓音,“对不起!”
晚晚听到了,可是这三个字,从某种方面来说,就等于一切结束,他给她对不起,把别的都给北云馥。
许久。
聿峥看她时,她睡得很安静,可他胸口已经湿了一大片,眼泪像烙铁烫得他心脏剧烈收缩,疼得他第一次发现,没法放弃的是他自己。
每一次她说放弃,每一次她但凡冷淡下来,最着急的是他。
把她放到床上,聿峥替她洗脸,擦掉湿黏黏的眼泪,擦掉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