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从他衣摆探入,力道刚好的按在他胸前的位置。
她知道,这样会舒服一些。
缓解是有所缓解了,但因为她的动作,他忽然定定的看着她。
余歌是医生,有时候根本看病人不分性别,包括刚刚的那一秒,但这会儿她反应过来。
想把手抽回来。
可是才动了一下,他一言不发的按了回去,隔着衣服按在她手背上。
谁也没说话,他喝水,她就低眉保持着那个姿势。
关于这段时间的不愉快,可让人心痛的事,谁也没有提,但是彼此之间的气氛并不太好,依旧隐隐的压抑。
“别喝了。”好久,余歌才看向他手里的杯子。
一杯水都快喝完了,她倒得有点多,不是让他全部喝掉的,喝太多也会不舒服。
更主要是,这么久了,水该凉了吧?
他倒是配合,她别喝,他也不喝了,把水杯放在一旁。
依旧不说话。
余歌再次出声,“我有点困。”
东里没说什么,松开她的手,那意思就是她可以去睡了。
但是她转头看了他,“你也去床上吧。”
沙发是真的憋屈,别冷了冻了,他又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