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夫人自顾自责的说了很多,但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被第一句话惊到了,此后几乎没有更多的回应,一直到挂电话。
一家人都以为,余杨是怪罪他们家的,因此连多一句话都不说,说了也一定是只能骂人。
而隔一天,余杨便从墨尔本飞了过来,只有他一个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手里握着一根特制的拐杖。
东里夫人一定要亲自去接机,从机场带他过来。
余杨一路上一言不发,脸色说不上多么的可怕,但是一定算不上好看。
到了医院,直奔她的病房。
病房门忽然被推开,余歌转头看过去见了他的时候,愣了两三秒,而后眼眶红了,“哥……对不起!”
余杨快步过去,也顾不上身体不方便,站在床边弯下腰被她抱住,拐杖已经倒在一边。
闭了闭目,自顾沉沉的叹息,还是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安抚频率,声音里也没有生气,只是抹不去的失落,“傻姑娘,你都这样了,对不起什么?”
余歌说不出话,只是抱着他,脸埋在他怀里哭。
余杨那么一个硬汉,还是跟着红了眼,“好了,人在就好,人是本,其他都可以再来。”
她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