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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闭目,抬头发现他正从趴着的角度转过脑袋看着她,似笑非笑。
余歌拿了一旁的枕头盖他脑袋上,这回专心施针了。
针水会有点痛,他不适应的缩了一下,倒是没吭声。
打下去之后一段时间那一块都会酸痛,他是不敢跳下床对她怎么样的,所以她收起用过的东西,“也就那样,肌肉弹性不怎么样,估计不会太疼,但是还是趴会儿。”
“弹性不怎么样?”床上的人一双视线睇过来。
余歌已经转身出去了。
虽然有点累,但她得准备两个人的晚餐,总比叫外卖的好。
不过她还没开始弄,东里皱着眉出来了,“让酒店送上来,或者下去餐厅吃,你今天早点休息。”
见她微蹙眉,他说:“这个酒店的厨师不比你差。”
好吧,她只好把刚戴上的围裙取下来,却发现他依旧盯着她看。
“怎么了?”她本能的就觉得他这种眼神让人紧张,尤其她现在对着他是心虚的。
果然,他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哥的事,最近怎么样了?”
她放下围裙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不自然的抬手理了一下长发,“还是那样,应该会比较顺利,你就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