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之前的确知道情况不乐观,尤其疼起来他恨不得把自己打晕过去算了。
但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太大感觉,所以他坚信没什么问题了,他这身体也不是泥捏的。
她是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脸困顿,因为睡沙发的憋屈而整个人都少了往日的精神,有气无力的。
总不能这些天,她都陪着他这么睡沙发?
“就因为伤的是我自己,所以才知道情况。”说罢又将她拉回去坐着,“要么你去床上睡会儿,或者去洗个脸,一会儿医生来了我和她说,嗯?”
余歌看他一脸坚定,不想和他闹得别扭,只好什么都不说了,起身,“我去洗脸。”
医生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洗完脸出来了。
医生看了她,“余小姐应该知道他的状况?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出去,但是回家养着不免出现什么情况,您要是能应付,倒也行。”
余歌看了他一眼,这些话,谁知道是不是他是先让助理和医生通过气的。
她本来想和医生再聊聊,但站那儿略微蹙眉,小腹不规则的酸痛,坠坠的难受,只好说了几句话又一次转身去洗手间。
她对妇科没那么精通,只是大概知道一些,知道怀孕初期能吃什么、该吃什么,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