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将它做出件好器物来。”
“先生恐怕要白跑一趟了。”公冶子说道。
“莫非公冶大人不愿意?”
“并非老朽不愿意,只是……”公冶子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老朽虽领公冶之职,却多年不操手冶炼之事,一切事物皆由我儿公冶欧主管。老朽老了,手也生了,老朽恐怕掌握不了火候了。更何况是此等陨铁。”
“贵公子跟大人比起来,冶金技术如何?”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铸剑造械这一点,做儿子的比老子强。”说起自己的儿子,公冶子颇有些自豪。
“那就好,大人可否帮忙引荐一下贵公子?”
“这倒好说,不过,他愿不愿意,却由不得老朽做主。”
“有劳大人,”逍遥子起身拱手道,“改日在登门造访,在下告辞。”
公冶子也起身送行,“每年中秋之夜,他会回到此院中祭奠他的母亲。届时,先生可来院中饮酒赏月。”
“多谢大人盛情,大人,请留步。”
“天遗,替老夫送客。”公冶子吩咐道。
“天遗明白。”
天遗拿起弓箭,随逍遥子向院中走去。公冶子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想起逍遥子讲的那些怪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