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惑不解,仔细的凝望着圆球许久,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嘴里似乎还嘀咕着‘这死东西记仇?’之类的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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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只见张叔颠着脚跑了进来,进门大叫:“袁兄,袁大兄弟...又来船了!”
母亲顿时一阵喜色,急忙去找父亲,连让座的时间都省了去。
张叔看了一眼明哲手中的圆球,焦急地坐在客厅里的竹椅上等待着,猛喝了几口不是很凉的茶水。
父亲闻讯也跑了出去,一把拉起张叔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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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几日父亲忙得不亦乐乎,围绕在市场、渡口与连长家之间,直到很晚才能回家休息。
明哲看到眼中,痛在心上,终于在一日夜晚敲响了父亲的房门。
只见父亲披着长袍走了出来,眼中尽显睡意,道:“何事?大儿子...”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明哲低头道:“爹,孩儿想清楚了,明早我就去闾塾和先生说,我不去读书了,安心帮你做生意。”
父亲眼睛一亮,抚摸着儿子的头,开怀大笑道:“这才是我袁家的好儿郎!”
明哲也笑了笑,转身回房去了。
父亲赞许的低语:“长大了。”,合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