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会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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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母亲背着包裹送孩子上船,由于包裹中有草药的缘固,显得特别厚大。母亲又再三嘱咐明哲要小心看好怀中的盘缠,搞得明哲差点发了毒誓才放过他。
去往官营城的旅人非常多,多半也是听说那里的生意好吧,这又一次引起了母亲的不安。
伴着母亲的摆手客船缓缓地离开了渡口向下游驶去,明哲坐在船尾,透过木窗看着河边的风景。
盛夏的新绿已经把城皇河周围染成绿色的海洋,加上不知名野花的点缀,使河边的美景如移动的画卷般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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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人?”旁边一个身穿青袍的老者微笑地问着明哲。只见他皮肤白晰,与深深的皱纹格格不入,两道花白的长眉垂至胸前,说明他的年纪非常大,手捻长至腰间的长须,宽大的背帽遮盖住头颅大半,一双褐红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明哲。
明哲如梦初醒,结巴道:“没,没想人...哦,是这样,我是要去官营城看望我爹的。”说完还尴尬地笑了笑。
老者见状也不多问,悠然道:“我也去那里作生意,还望小兄路上多加照顾。”
明哲拱手道:“那是自然,相互关照。”言罢又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