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不知道，这情况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根本拒绝不了，也没办法拒绝。
“舒舒……很疼对不对？”莫瑾瑜吻上那道伤痕，顾望舒的脑子里却一直闪过这个问题，很疼吗？
其实，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时莫韵的速度太快太快，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有些疼痛其实早已经过去，“也不是很疼，我都忘记了。”
“可是我还记得。”莫瑾瑜认真开口，顾望舒抬眼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人的眼睛是那么的好看，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的沉溺其中。
以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随着莫瑾瑜……
随波逐流。
她像是浪潮中的一朵浪花，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靠岸，她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力的抓着莫瑾瑜的手臂，跟他一起浮浮沉沉……
直到夜尽天明。
顾望舒醒过来的时候，莫瑾瑜还在睡，一时之间刺耳的铃声响起，顾望舒推了推莫瑾瑜，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莫瑾瑜的眼底还有淡淡的青痕，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多久没有好好的睡觉。
她没办法，只能把手机找出来，接通，“喂？”
“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