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是不喜欢自己的。
如果说以前喜欢，那么之后……在顾望舒的心目当中，已经没有自己的存在，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办法改变这件事。
“您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心里有分寸，不会乱来的。”陆铮只是受不了这些舆论的胡编乱造。
他是个边缘人物，都已经这么被波及，那舆论中心的顾望舒，要怎么办？也会像他一样，这么烦躁，这么辛苦吗？
顾望舒跟随莫瑾瑜一起回秀水公馆，全程是懵逼的。
她根本不知道那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那些照片是被谁拍下来的，更加不知道是谁发在记者招待会上面。
莫瑾瑜自从回来之后，就冷着一张脸看向顾望舒。
丝毫没有要听他解释的意思。
顾望舒呆呆傻傻的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索性闭嘴。
她以为莫瑾瑜在发呆，却不知道莫瑾瑜一直都在看那些照片，青春洋溢的，学生时代的顾望舒和……陆铮。
就算莫瑾瑜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这两个人，从前是情侣，这个认知让莫瑾瑜的心中生出些许暴虐来。
他起头看向顾望舒，“你到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