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其他的呢？”
“什么？”
“你对我呢？”莫瑾瑜盯着顾望舒看，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他想知道，顾望舒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对你……”顾望舒要怎么说？
她对莫瑾瑜是什么感觉吗？她想，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爱一个人。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
感情这种东西，当真是难以理解的。
“我对你……我对你……”顾望舒并不想说，所有的话语，都没有办法表达，她只知道，自己并不想和莫瑾瑜分开，“我曾经想，如果我真的是齐思思那有多好。”
就算是先婚后爱，就算他们一开始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她也可以和莫瑾瑜好好的。
只是他们之间，夹杂着太多太多的无奈，太多太多的欺骗。
莫瑾瑜可以原谅她吗？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顾望舒一早就清楚。
莫瑾瑜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既然你已经有所决定，很多事情我们也应该好好的解决解决。”
顾望舒坐在沙发上，宛如面临审判。
在这等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