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的脸，才发现有些肿，还有点刺痛。
莫瑾瑜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看，“肿了。”
顾望舒当然也知道，两个人凑得有些近，她下意识的想往后面退，还有点疼，“我去洗干净。”
如果早知道莫韵那一巴掌打的那么厉害，顾望舒就用头发盖住了，绝对不会在脸上涂脂抹粉，搞到现在肿的非常可怕，还疼的不行。
等她好不容易洗干净，来到房间就看见莫瑾瑜手里的薄荷软膏，“过来，我给你涂药膏。”
顾望舒看着那薄荷软膏，想起很久之前，莫瑾瑜第一次给她涂药膏的时候，差点没把她给弄死，这已经过了那么久，为什么莫瑾瑜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药膏依旧只有这么清凉的薄荷软膏？
除此之外，能不能找点，人用的东西出来？
“这个，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好。”顾望舒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拿药膏，想着少涂一点完事。
但是莫瑾瑜根本不让，“你是在嫌弃我？”
顾望舒：“……”
嫌弃当然是不嫌弃的，只是怕莫瑾瑜疯了一样把一大半的药膏糊在她的脸上，她实在是无福消受。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小事，我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