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承将车停在路边上,打开车窗开始抽烟,尼古丁的味道麻痹了他的唇舌,口腔。
    烟雾缭绕在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傅佑承甚至什么都看不清。
    他开始问自己,“蛋糕,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哪有,爸爸来得重要?
    傅佑承最终掐灭香烟,驱车离开,除了满地的烟头,什么都没有留下。
    几方人马齐齐出手,顾望舒和莫瑾瑜的下落很快就被人找到,希腊当地有人接应,直接把他们俩送去了医院,郁城得知这个消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顾望舒这边的情况却没有那么好,莫瑾瑜这种情况属于伤口溃烂,感染,虽然已经打了破伤风针,却因为没有及时打,效果并不怎么明显。
    顾望舒只是疲劳过度脱水,在医院挂了两瓶水,精神已经恢复很多,她守在手术室门口,眼也不眨的盯着大门。
    悔恨和懊恼已经表达不了她的心情,顾望舒看着手术中三个大字,生平第一次开始怨天尤人。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遇这一切?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莫瑾瑜遭遇这一切?
    顾望舒虽然不让自己去想,可她的脑海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想起莫瑾瑜昏迷前说的话:思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