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看了看自己的猪蹄,又看了看面前不苟言笑的莫瑾瑜,默默掉眼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流年不利。”
顾望舒心说可不就是流年不利吗?
出门碰到傅佑承发疯,又遇上齐思思那个傻逼,结果疯批在傻逼的影响下也变成一个傻逼。
还化干戈为玉帛?
简直就是笑话,好不容易可以走人,没想到遇到一帮神经病,顾望舒哪里是愿意吃亏的主,而且酒精作祟,当然上去就是干。
“我想回家。”顾望舒委委屈屈的看着莫瑾瑜,只可惜爪子包成了猪蹄,没办法去扯莫瑾瑜的衣角,“我想回家嘛。”
莫瑾瑜被她吵的头疼,漫不经心的朝她看去,见顾望舒委屈可怜的模样一时之间哭笑不得,“那家酒吧是傅佑承的产业。”
“傅佑承是我老板,我想着赚他的钱给你花,谁知道傅佑承这么狗,居然不管我死活。任由我在他的店里遭遇这一切。”顾望舒逮着机会就告状,“傅佑承就是个疯子。”
“你才知道?”莫瑾瑜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只觉得分外刺眼,脸颊上青紫一片,显然是被人打得,“疼不疼?”
顾望舒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似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