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前给她买的那些衣服，很多吊牌都还在。
也没见她怎么穿过。
莫瑾瑜随便扯了件看起来还算舒适的裙子当睡衣。
面无表情的替她换衣服，顾望舒睡得天昏地暗，莫瑾瑜却是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他的洁癖，就这么适时发作。
原本两人也可以相安无事到天明。
只可惜顾望舒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东西。
一转身就把莫瑾瑜抱个满怀。
莫瑾瑜：“……”
他有些烦躁的把手甩开，“老实睡觉。”
顾望舒却是自顾自找个舒服的地方蹭了蹭，这一蹭却是把莫瑾瑜蹭的彻底无法安睡，胸前的柔软贴在他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莫瑾瑜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肌肤的温度。
肤若凝脂。
偏偏她还不自知。
莫瑾瑜按住额头，打开床头灯，原本只想把这人推开，不想碰到什么不该碰的。结果一开灯，他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睡衣的领口极宽，堪堪挂在肩膀上，顾望舒伸着手搂住他，那若隐若现的弧度，总是引人窥探，在昏暗的灯光下。
变得愈发暧昧。
莫瑾瑜移不开视线，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就这么怔怔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