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摆的非常好,可顾望舒却莫名心慌。
“我……我自己来吧。”一个暴君要给她上药?
顾望舒真怕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别动,不上药明天会肿成猪头。”莫瑾瑜一边说一边沾着碘伏往她脸上抹。
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碘伏是干什么?”
“消毒。”
“没破皮啊……”
“以防万一。”
顾望舒:“……”
等到莫瑾瑜终于消完毒,小心翼翼的用棉签给她涂药膏的时候,顾望舒已经麻木。
事实证明上帝是公平的,天赋这种东西不是人人都有,就算高高在上如莫瑾瑜,在医学这方面,也是没有天分的。
她唯一庆幸的就是,莫瑾瑜没有用酒精来消毒。
“不要沾水。”莫瑾瑜看着自己的杰作,总算松了一口气,顾望舒瞅着快被挖空的药膏一言难尽,清凉醒脑的薄荷软膏糊在脸上,刺激的直掉泪。
换来莫少爷一脸不满,“你哭什么?”
顾望舒也很想知道自己哭什么,“我感动的。”
他微微挑眉,显然不相信,顾望舒抬头看向天花板,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等她终于适应薄荷味道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