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哄小孩儿一般拍着她的脊背。
裴骁南越是温柔, 她越是难受。
汹涌的情绪像闸门打开, 冲垮了她能承受的重量。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栗,裴骁南稍许松开了拥抱的力道,抬眸望去。
小姑娘眼眸红的像兔子,眼底也被雪色映照得纯粹透亮。
“骗子——”
“坏蛋——”
一片朦胧的泪光中,她斥责的声音都软绵绵的。
裴骁南弯下脊背, 下颌抵在她肩窝, 薄唇厮|磨着她的耳廓, 嗓音沉闷落下。
“嗯,我是坏蛋, 让我们小阿寻担心了。”
如果发泄出来能她舒服些,他情愿做任何事。
雪势渐大, 像蓬软的绒毛翻滚, 天地被一片汹涌的白掩埋。
她的心跳卡在嗓子眼,又平复着过山车般的情绪, 抬手锤了他肩膀几下。
裴骁南捉过她柔弱无骨的手, 放到唇边贴了贴。
时晚寻本来就穿得不多, 麻木地走了二十分钟,整个人早就被寒风吹得体温下降。
温热的唇蹭过冰如生铁的指尖后,她还是瑟缩了下。
又发自内心地贪恋这种久违的温度。
她仰起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