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一下飞机,就把我的借条丢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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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医院时,已经是十个小时以后了。
于果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我们见不到人,只能从主治医生口中了解具体病情。
于果的主治医生,是有着丰富经验的中年男医生,姓张。
张医生利落的寸头中夹杂着因辛苦工作而生出的白发,开口第一句话就问我们:“上次说的治疗方案,你们考虑好没有?目前而言,那是唯一能救于果的办法!”
“什么治疗方案?”我脱口而出。
同时,想到小姨之前跟我说的需要一百万医疗费的手术方案。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