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项目正在推进,人家脑子进水了才会终止合作!”我这边电话一挂断,杨靖就忍不住了,大骂薛峰混蛋,自己把合作伙伴逼走了,让我们收拾烂摊子。
我问:“杨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杨靖闷头想了想,说:“尽量找迂回关系,想办法跟贾军民见上面。否则,就只能每天去厂里堵他了。”
黄宇昊这趟出来,单纯是来学习的,指望不上他。我和杨靖只能从各自的关系中,搜肠刮肚得寻找有用人脉,然而,一无所获。
第二天,又是蹲守食品厂的一天。
我们仍旧进了厂,贾总也依旧很忙,夕阳西下,本以为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却在厂子门口见到了一个人。
确切地说,他坐在车里,我站在车外,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了他。
邵阳?
来食品厂的访客,多被要求厂外停车、步行入厂,而邵阳的车却一路开到了行政楼下。
能在下班后,还开车进厂的人,一定身份不简单!
我只迟疑了一分钟,就立刻追了过去。
邵阳还是一副花花公子的妆扮,神采奕奕。听到我叫他时,愣了一会儿才记起我:“于桃?”
我陪着笑脸:“邵总,你好。真是好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