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也乖乖练剑。”
“你现在竟然还笑我!”
“太过分了。”
海晏一手转着指尖通透雅润的玉盏,一向冷清的眉眼因心情愉悦,勾出令人恍惚的柔和与艳色,薄唇翘起一道诱人的弧度,说的话却十分遭人恨。
“这就过分啦?”
他广袖落下时,晨光擦着他衣寐留恋不舍地落地。
“本来还打算再过分一点的……”
唐果觉得自己可能太乖了,若是熊一点儿,他是万万不会每天这样在她底线上反复蹦迪。
她两撇细细长长的眉毛倒竖,两条小腿一摊,直接躺在月华树下的草丛上,耍赖滚了好几圈,将一片水嫩嫩的灵草碾压摧折,两只手在地上捶了捶,大声抗议道:
“师尊,我要罢工啦!!!”
“不干了,爱谁谁吧。”
“反正也没办法引气入体,继续咸鱼也挺好……”
海晏看着她滚了一身的嫩草叶,头上的清音铃叮叮当当地响,月槐树似乎在嘲笑般,满树光泽柔和的嫩叶和一串串花铃合着清风,哗啦啦作响。
海晏一针见血地问道:“那你不看你的小哥哥了?”
唐果停止滚动,看着蹲在树干上的白鸮,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