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住在这窄巷中,和江州大多数小富小贵的人家差不多。
“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他低低叹道。
唐文山垂首道:“这院子住惯了,位置也挺好,所以就没换。寒舍简陋,请皇上移步屋里喝杯热茶。”
司马瑾没直接发难,唐文山悄悄松了口气。
李扁随司马瑾进了院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四方方的小宅院,天井处放着一个大水缸,里面种着小叶莲,白色的睡莲枕着躺在水面上的绿叶,为这光线昏暗的小院子添了一抹幽静,三分亮色。
真的不像个皇亲国戚府邸。
真是一家子怪人。
李扁进了屋后,一言不发地立在司马瑾身后,充当背景板。
唐文山命下人上了茶,待下人离开后,战战兢兢地跪下,道:“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司马瑾一手压在桌面,稍稍抬了抬眸,沉默许久。
唐文山与妻子皆跪在地上不动,等候发落。
司马瑾望着外面的天井,有些疲惫地问道:“她回来过吗?”
唐文山微怔,摇头道:“没有。若不是州府大人与臣提起此事,臣到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她惹下如此大祸。”
司马瑾问:“她进宫以前,可有常